观前瞎逼逼:
1.卡俄斯的生日是12月7号,但是那一天我在学校发不出文,所以只好提前发了。
(资料图片)
2.不会还有小伙伴不知道,艾斯喜欢吃蛋糕是官设吧?
3.写完看了看感觉还挺甜的。
[花:除了有点工业糖精味之外,没什么毛病。]
[我:这篇已经是你写啦!不要推锅!]
—————以下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12月7日,的前几天。
艾斯和攸宁在走廊闲聊了几句,守藏使无意中蹦出了一句话。
“卡俄斯的生日快到了。”
这句话是如此突兀,令书懵逼。
人类几十岁便不爱过生日了,何况是几百几千岁的幻书?当时艾斯的表情都裂开了一条缝,满脸写着“你TM是在逗我”。
确实,“生日”这个词对于幻书来说着实陌生,甚至得反应一下才能明白过来——哦,几百/千年前的显现日啊?
艾斯压下内心的生草,去档案里找到了卡俄斯的生日信息——12月7日,是这几天。
那又怎么样!真的没有幻书过生日的!甚至于不太可能记得自己的生日!
艾斯尽量抛开惯性思维,将心比心地考虑着——如果有人给我过生日,我会开心吗?
完全不会。
非常果断。
无论是哪位幻书——某些小孩心性或厚脸皮的除外——被人认真地祝贺生日,哪怕没有盛大的庆祝,只是一句“生日快乐”,都能让双方感受到或多或少的社死。
……还是算了,反正卡俄斯也不可能记得他的生日。艾斯默默决定12月7日就正常过,生日什么的大可不必。
话是这样说,但“生日”这种事,不知道于是错过了也没什么,一旦提前知道了,就很难忽略掉。艾斯这几天还是总忍不住琢磨这件事,思考怎么把这一天弄出小小的不同。
过生日当然不属于监督者的工作,也没有什么用处——也许是艾斯自己想给卡俄斯过生日?
琢磨了几天也没有好的想法,时间很快就到了12月7日那天。
艾斯早上还明确了一遍“生日就算了”,中午出门就顺手买了个蛋糕——的确是他自己想给卡俄斯过生日。
看人社死挺有意思不是吗?
艾斯不感情用事,也不“感情不用事”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他买蛋糕是理性思考后的选择。卡俄斯不吃,他可以自己吃,再怎么都不浪费。至于社不社死的,不在艾斯的考虑范围内,反正他是不会社死,尴尬的只可能是卡俄斯。
这波是“优势策略”啊!
卡俄斯这边。他一如既往地过这一天,如艾斯预料的不记得生日。毕竟整天待在漆黑的小房间里,连日期的概念都模糊了,更何况生日?
下午大约两点钟,外面正是烈日当空,但房间24小时都是一样黑,卡俄斯窝在床上,听见了艾斯的脚步声,比平时走得慢些,像是拎着重物。
卡俄斯爬起来,费劲地跪坐在床边,用力伸长手把门蹭开了,然后又一下摊回床上,抬头盯着门口。
也不知道这次又是捡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。
艾斯挂着微妙的表情,手里端着一个插着还未点燃的蜡烛的蛋糕,有些迟疑地走进了房间。
卡俄斯看到了那个蛋糕——即使没开灯也看得清楚——圆形的,直在大约20cm,铺满了奶油和水果,边缘还镶着巧克力,上面插着九根未点燃的蜡烛。
……这是捡了个什么玩意!?
卡俄斯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解,他怀疑那东西也许不是蛋糕,但散发的甜腻气味证明——它就是。
“这是什么?”卡俄斯看着目光至向一边的艾斯,完全没有往生日上想。
艾斯顿了顿,克服了巨大心理压力地回答:“是给你的蛋糕,祝你生日快乐。”
……空气凝固了。
卡俄斯的下半张脸虽然被遮住,但他的眼神和当初艾斯刚听见“生日”时的如出一辙——你TM是在逗我?
生日?幻书过生日的意义在哪里!?庆祝自己又多活了一年还没有消失吗!?
震惊又疑惑的视线如利箭一样射向艾斯,艾斯镇定地把蛋糕放在桌上,防止手抖。
他感觉自己有点草率了,再怎么说冒然庆祝生日的行为都有些奇怪,况且自己还是抱着“他不吃我还可以吃”的想法。在此时这极具穿透力的目光下,艾斯真切地感受到了名为尴尬的情绪。
看着艾斯躲闪的眼神,又看了看那个铺满奶油的蛋糕,再结合相处几个月来的经验,一道灵光就在卡俄斯的脑海中闪过了——是他自己想吃啊?
那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“噗——”卡俄斯当场笑出了声,就眼见着艾斯的脸色迅速变黑,他本来能忍的笑反而忍不住了,飞速低下头,接着就是一阵狂笑爆发出来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那笑声埋在被子里,又顽强地钻出来,在安静的房间里震荡。它不同于卡俄斯以往嘲讽的冷笑,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,欢乐到极点的笑声,似乎想要控制,但完全没压住,放肆地渲泄出来,比卡俄斯上阵砍人时发出的笑声还要猖狂。
看到卡俄斯笑成这样,艾斯也知道他把自己的小心思猜的八九不离十了。
有些事想的没毛病,做出来可就不是了,你就说“他不吃我还可以吃”的思路有什么好笑的?分明合情合理,逻辑通顺。但看在别人眼里,就显得像是拿别人的生日当噱头给自己买蛋糕,十分幼稚,还很屑,令人好笑。
况且是发生在艾斯身上,那就更好笑了。
黑暗的房间里,一切却很清晰,艾斯其至能看清卡俄斯笑时抽动的幅度。尴尬的气氛环绕在四周——那是有多尴尬呢?
就像卡俄斯初入书馆时,拿自己失控的危险性在“绝对理性”的艾斯面前大放厥词并当场了解真相后一样尴尬——只不过尴尬的对象颠倒了。
“别笑了。”艾斯复杂地开口。那声音中有无奈和纵容,有社死到破罐子破摔的恼怒,还掺杂着几分他自己也忍不住的笑意。
“我说别笑了!”他提高音量又重复了一遍,卡俄斯的笑声微微收敛,可还是停不下来。
“蛋糕你不要我拿走了——”艾斯捏着蛋糕的托盘,做出一副要出去的架式,下一秒卡俄斯就从被子里抬起头,伸出手准确地拽住艾斯的衣角,强忍住笑声说:“别别别,我要还不行吗?哈哈哈……咳,你放那啊……”
看人社死果然很有意思!
要是放平时,谁给卡俄斯送东西,他怎么着也得嘴臭两句“无用的寒喧”“对于我这种人,有必要吗?”
但今天的事实在过于有趣,久违的欢乐甚至让卡俄斯不那么别扭了。他老老实实地下床,把蛋糕切成了两份,切得十分平均,然后把其中的一份推给了艾斯。
艾斯沉默地盯着蛋糕,心累,不想说话。
况且艾斯觉得卡俄斯切蛋糕只是做个样子,毕竟他平时对蛋糕不很感兴趣。
这么想着,却看见卡俄斯把面罩摘了下来。这是艾斯第一次看到卡俄斯完整的脸,就这么措不及防地映入眼帘——第一反应就是“好白”,常年不见光的卡俄斯在黑暗中白得像发亮一样。鼻子很秀气,依稀可见面罩的压痕。嘴角正愉悦地勾起,刚才的笑意残留得浓郁。
整张脸白净清秀,狭长的红瞳又再添几分危险神秘的气息——很难称为平平无奇的大众脸,但又确实帅得没什么特点,难以让人留下印象。
客观来说是这样,但艾斯在黑暗中看得朦胧,记得倒很清楚。那脸虽是普通,但那人是特别的。
光明正大地看了几眼,艾斯就收回视线,他知道卡俄斯不喜欢有人盯着他。两人就一起在一片漆黑中吃着蛋糕,卡俄斯不时地说起刚才的事,在艾斯无奈地应和中又发出零零散散的笑声。
“哈哈哈……我就知道过生日是一个噱头,没想到你还会干这种事……”卡俄斯戳着蛋糕,笑得眯起了眼,饶有兴趣地问艾斯:“喂,明年你还给我过生日吗?”
艾斯轻轻叹气,看向卡俄斯戏谑的眼睛:“那你想过生日吗?”
“为什么不呢?”卡俄斯忍着笑,似乎有点期待这种黑历史的梅开二度,“准确来说,想让你给我过生日……我也可以给你过,2月8日,我知道。”
看到他又想起了“高兴的事”,艾斯挑挑眉,无奈的声音里带着自己未曾察觉的宠溺:“好吧,你要是不觉得尴尬,就每年都过。”
于是卡俄斯又笑了起来,艾斯把头转向一边,也觉得好笑。两人就在黑暗的房间里坐了许久,外面的烈日都悄悄化成了夕阳,而桌上的蛋糕却没人再动过,被遗忘在融恰又微妙的气氛中了。
的确,过生日只是一个噱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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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没有啦就这么多,不知道大家磕到理性组的糖没有!?我爱他们一辈子!!!
(转自lof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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