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学后,我独自走去社办,结果还是什么忙都没帮上啊,这么想着。我走到社办门口,听到了交谈的声音,轻轻敲了敲门。
在得到雪之下允许后打开门进来。
“你好。”
(资料图片)
“辛苦了。”
雪之下说完后开始抿起红茶,旁边的一色热情地挥着手打招呼:
“学长~你好啊。”
“你怎么在这?最近好像要举办校庆了?给我乖乖回去工作。”
“诶~~~,有在好好工作啦,现在没有什么事了,再说了,副会长他们超努力的说。”
一色趴在桌上拉长声调敷衍起来。
是吗?副会长真是辛苦,话说工作期间为什么要和书记眉目传情?那是什么?别小看人了给我好好地工作。干到累死为止!
雪之下把茶杯放回杯里,歪着头询问我。
“于是,怎么样了?”
我摇了摇头。
“抱歉,但是由比滨那边可能有成果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,雪之下往我的马克杯注入红茶推了过来。
“真郁闷啊。”
一色叹了口气,看来她也知道了,想必他们三都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吧。
没过多久,外面就响起“啪嗒啪嗒”的脚步声。
“呀哈喽!啊,一色,呀哈喽!”
“哦,学姐好~”
还没等雪之下回应,由比滨就窜到雪之下面前。
“小雪乃小雪乃,我把小a同学叫过来了哦。”
“嗯,真是辛苦你了,由比滨同学,不过,不是说过别随便干这种事吗?”
由比滨兴奋的样子像是在父母面前炫耀自己成就的小朋友,雪之下也应对着有模有样的,看来以后会是个合格的母亲呢。
“唔,但是我也想出一份力嘛,而且,目前还没有那么明目张胆地欺负小a吧,如果一直没有人站出来,那最后不就和鹤见同学一样吗?啊......”
由比滨越说声音越小,脸上也出现了阴霾。
气氛突然凝重下来,去年暑假的记忆突然涌现过来,那是由比滨对处于像鹤见留美班级那种环境的人,因为一直犹豫而没有做出行动的感悟。
由比滨说的没错,同侪压力是很恐怖的。受欢迎的能势同学最终也不免受同侪压力而嘲弄自己的父亲。
理性的人总是少数,而冲动的人却能带动大多数人。
我不禁想问神明,理性也是一种罪吗?
我问神明:不设防也是一种罪吗?
我问神明:不反抗也是一种罪吗?
(出自芥川龙之介的《父》,能势擅长嘲弄他人并给出恰如其分的外号,与同样心性未成熟的同学一起说在火车站见到的路人的坏话取乐,最终能势为了迎合同学朝笑特地来见自己的父亲,称其父亲为伦敦乞丐。
“我问神明......”后两句出自太宰治《人间失格》)
“哎呀~不管怎么说,a同学愿意过来寻求帮助,这是好的开端不是吗?”
一色赶紧转移话题,拽着我的手寻求认同,来缓和现场的气氛。
“是这样没错啦,喂,我姑且还是你的学长哦,能不能放开。”
“真小气。”
一色鼓着嘴放开我的手,好险好险,这孩子怎么回事,手软乎乎的,原来女孩子的手那么温热的吗?我的全身都已经疯狂出汗了,再不放开,可能会变成鲶鱼哦。
脑海中出现了自己变成滑溜溜的鲶鱼钻来钻去的样子,那是啥,好恶心。
雪之下沉思了会儿。
“嗯,确实,但是,由比滨同学。”
“诶?”
“你刚才说了小a同学是吧?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?能不能问问是什么时候那么要好的?”
雪之下眯着眼注视着由比滨,但语气却极其冰冷,咦!好恐怖。
由比滨愣了一会儿,呆呆地重复雪之下的话语,之后又回过神来。
“但是,小雪乃是我最最最重要的朋友哦。”
“是......是吗?”
雪之下害羞地别过头,哦哦,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然克傲娇吗?
由比滨又往雪之下的位置挪了挪,继续说:
“很重要很重要哦!我超喜欢小雪乃的。”
“知......知道了,我也是。”
“小雪乃!”
由比滨兴奋地抱住雪之下。
我看着百合花开,叹了口气,转头望向一色。
“啧。”
咦,刚才好像听见什么声音?女孩子们不要学哦~
“啊~两人感情真好,好羡慕。”
一色大大的叹了口气。
“我懂我懂,那种莫名其妙被排斥在外的感觉,明明我和大矶、二宫他们也是朋友来着,为什么要排除我,两人一起去ktv,而我只能一个人去游乐场啊?”
“啊,又来了,又是学长的往事。”
“混蛋,他们根本就没把我当伙伴。”
我生气地锤了下桌子,像极了不讲理的前辈,向着部下吐苦水,天啊,太差劲了吧。
但是一色好像没有往心里去。
“嘿嘿,学长~”
一色用双手支撑着下巴,袖口盖住了手,显得小巧可爱,歪着头看着我,露出甜美的笑容。
“怎么了?”
看着一色的样子,我的呼吸开始急促,咽了口水,不由自主躲闪着一色的双眼。
“那这样子,我们就是同伴了呢。”
“不要抛弃我哦。”
一色刻意压低分贝,我差点就沦陷在学妹的温柔乡里,好在门外响起了敲门声。
“啊,她来了。”
由比滨赶紧开门把a同学领过来。
她是一个穿着朴素,但细看却很好看的人,如果学会打扮的话绝对很受欢迎。
“打扰了,我听说这里可以请人帮忙。”
“请坐请坐。请问你要咨询或者有什么困扰吗?”
由比滨把人家拉到桌子中间坐下。
“我想请你们帮助我,让我的剧本能够呈现在舞台上。”
a同学捧着一本笔记本,战战兢兢地放在桌上。
“诶?但是?诶?”
大家都因答案出乎意料而感到吃惊。
“我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疑惑,但是我的愿望只有这个了,拜托了。”
“可以问问为什么吗?”
雪之下用手摸着下巴询问道。
“啊,是,因为我对摆脱这种状态不抱有希望,而且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和鹤见留美一样呢,我不由地叹了口气,我们不是没有尝试改变,试着积极与人沟通,却发现对方并不在意你,鼓起勇气和人打招呼,却发现没有人回应。以为升上初中,升上高中,改变环境,自己能够因此交到朋友,形成自己的朋友圈,到最后只能在班级里无所适从,趴在桌下装睡度过一个又一个的休息时间,最后什么都没有办法改变。
雪之下听后,闭上双眼深呼吸,又睁开眼,喉咙发颤地说,看起来像是极力压制自己的怒气。
“你这样......是不对的,这样什么都无法改变。”
一色赶忙安抚两个人,由比滨用温和的口吻说:“没关系。”
a同学颤抖了会,之后勉强平静下来。
“我曾经改变过,也曾经抱有期待过,但是,已经无所谓了,我只是想......”
眼前的少女咬紧嘴唇,大家只是沉默着。
我们不清楚眼前的少女的过往,也没有资格左右他人的意志,所以,我只能沉默。
雪之下呼了一口气。
“我明白了,我接受你的委托。”
“我不会插手其他事情,但是,我会证明给你看,迈出脚步,作出改变是有用的。”
“啊......非常感谢。”
a同学看呆了,不仅是她,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如此。
雪之下自信地笑着,威风凛凛。
夕阳缓缓地照了进来,使得眼前的雪之下更加美丽动人。
雪之下的样子,我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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